當天氣進入到秋冬轉換之際,氣溫一下熱一下冷,最常聽到一聲💥”碰”💥,磁磚因為熱脹冷縮不是翹起就是爆開,也就是俗稱的”彭共”。

昂睦在這邊提醒大家若發現磁磚有裂縫時,可先敲敲看磁磚表面,若只有一兩塊隆起破裂,進行修復即可,千萬不要這片地板或是牆壁爆光光才後悔莫及🤦‍♀️🤦

一般來說家中地磚隆有四大原因:
1、地磚縫隙尺寸處理不當,磚與磚之間的縫隙太小,就容易引發磁磚層的拱起現象。
2、裝潢的時候,師傅鋪貼磁磚若整平方式偷工減料,也會造成磁磚翹起現象。
3、另外就是在貼地板磁磚時,最初鋪設的水泥地面的品質較差,磁磚的水泥與原來的地面結合度不佳,地磚隆起的問題也是很常見。
4、當氣溫變化劇烈變化時,最容易導致磁磚爆裂,無論任何品牌或是材質的磁磚都會受到熱脹冷縮影響,遇到太大的溫差變化,爆裂的情況時有耳聞。

昂睦提醒各位,若磁磚爆裂面積沒有很大的話,要趕緊找施工團隊敲破切開,否則底下的空氣產生推擠效應,一些不夠牢固的磁磚就會一直被擠壓出來,到時磁磚就像跳舞一樣🤸‍♀🤸,一塊塊隆起,到時修補會非常不容易喔。

要怎麼處理磁磚彭共?

昂睦處理的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打掉重鋪,另一種則是局部修復,說明如下:

(一)地板磁磚打掉重鋪

當家裡遇到大面積的磁磚爆裂、隆起,也就是整個地面結構已經被破壞,如果單單只要局部修復,全部重新鋪設雖然會比較花時間、費用高一些

但是打掉重鋪,才能確保每一個地方都可以獲得較好的施工水準,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作法。

如果選擇全部打掉重做,這麼浩大的工程建議昂睦多年來的經驗豐富,可視家庭需求與我們討論是要改用木紋地板或是一樣鋪設磁磚。

(二)局部修復磁磚

若發現家中磁磚只有輕微裂縫時,可先觀察地板表面,如果只有三到四塊隆起破裂,那麼趕緊進行局部修復即可,否則等到整片澎共,再請地板修繕來處理,那絕對非常劃不來。

昂睦所提供的磁磚修補技術有五大特點👍:

尤其灌注修補工法與傳統泥作工法最大不同在於灌注修補工法不需要敲除磁磚,另外除了方便針頭注射,必須切開磁磚的切割聲外,幾乎沒有噪音跟灰塵

通常只要一兩天時間就能完工,民眾不必搬家拆裝潢,施作費用也最經濟實惠

而且灌注工法最大特點就是不會有水泥,所以施工的時候,不會讓家裡灰塵滿天飛舞,不需要二次清潔

我們的施作案例

局部施工

地板重鋪

臺灣氣候溫差大,有時也有地震,磁磚膨脹爆裂問題時有耳聞,所以平時要觀察磁磚是否有隆起或輕微裂縫的現象,建議就要及早處理與補強

當您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歡迎加入我們的LINE或是臉書,拍照給昂睦專業施工團隊,讓我們搞定您家中磁磚爆裂的問題喔💪

連絡電話:03-667-0518

公司地址:300新竹市東區東大路二段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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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使用的時間久了,經常會出現各種問題,那麼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苗栗磁磚破裂修補推薦

一、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1、自爆,地磚鋪設的時間久了也會出現自曝,因為室內溫度變化導致瓷磚受到牆體的壓力,時間久了就會自爆。 新竹貼地板磁磚高低不平修復

2、熱脹冷縮,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夏季,不同材料的伸縮係數不一樣,牆體的主要材料為鋼筋混凝土,與它比起來瓷磚的伸縮性數要小很多,那麼當溫度變化時,瓷磚幾乎沒有變化,即溫度下降時牆體就會收縮,而瓷磚收縮的很慢,這就會使瓷磚被牆體擠爆。

3、粘合劑品質差,一般鋪貼瓷磚都會拿水泥砂漿為粘貼劑,將水泥與砂漿依照1比1的比例配比,假如配比不恰當,則無法達到需要的粘度,新竹地磚凸起修繕推薦此外砂子的含土量太高或品質不達標,也會導致粘貼不牢固,從而出現瓷磚空鼓、脫落的情況。

二、瓷磚鋪貼的注意點是什麼呢 苗栗牆壁磁磚裂開工程

1、選購瓷磚時要確保外層包裝上面的各種標識齊全,像是型號、顏色、尺寸等等。

2、同一平面施工的瓷磚型號與尺寸必須統一,否則就會影響到整體的美觀。 新竹磁磚破裂翻新推薦

3、鋪貼瓷磚以前需確保牆面平整穩固,因此需對牆面做處理,像是找平、噴水、除雜等等。 苗栗貼地板磁磚修繕推薦

4、鋪貼的時候必須做好各個步驟的檢查與複查,假如是大面積的施工領域,需將它分成幾個小湯圓來檢驗,正常是每50平米當做一個檢查單位。

新竹浴室整修磁磚收費小編總結:以上就是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從上述文章我們可以看出,導致它爆裂拱起的原因主要有三個具體是哪一種?

只要依據自家的實際情況來判斷。我們在處理這種問題時,需依據它的緣由來選擇恰當的方法,這樣才能夠在達到修理目的的同時避免很多麻煩,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新竹磁磚爆裂翻修推薦

韓少功:月光二題  空院殘月  有一個鄰家的漢子很會種瓜,扛著鋤頭這里看一看,那里挖一挖,似乎沒有做什么,但他所到之處不久就會冒出肥大的瓜葉,逢溝過溝,逢坡上坡,甚至翻越墻垣,盡情地蔓延和覆蓋。不知什么時候,瓜藤已潛游我家門前的路上,過不了多久,兩三個南瓜居然憨憨呆呆地攔路把守,要收繳買路錢的樣子,使我出入的時候得東躲西閃三步兩跳。  “把瓜摘去吃吧。”他撐著鋤頭,樂呵呵地沖著我笑。  “我家也有瓜。你種的,你留著。”  “我一個人吃飽,全家就不餓,哪吃得完?”既然他是一個人居家,那他到處種瓜做什么?是有種瓜癖?是生性閑不住?還是對世界上一切荒土閑地有開發興趣?  他家離我家不遠。我走出院門,同張家的人點點頭,同李家的人搭搭腔,然后就能看見他家斜斜的院門了。我去過他家,看見他家里的算盤和幾個賬本,知道他是村里的會計,有時還到小學代點課,無論數學還是音樂,都能教。我正巧看見五六個女孩子在他家排演歌舞,大概是準備學校里節日匯演的節目。他一雙赤腳,腿上帶著泥點,頭發眉毛皮膚都被陽光燒灼成了渾然統一的土色,卻是一個努力投人藝術想象的導演。“我們的祖國,花朵開放真鮮艷……”他邊唱邊舞,兩手像扭著一條無形的毛巾,左耳邊扭一下,右耳邊扭一下,是一種挖土和挑糞般的舞蹈手勢。“下腰,下腰,你們看看我……”他還來了個上身后仰的示范,直到自己仰得兩眼翻白,耳根都漲紅了。  這位赤腳導演沒顧得上陪客人。我與妻子在一旁觀摩和喝茶,其實是喝著熱水瓶里的涼水,已經化不開茶葉。兩只杯子也破舊零亂,一只搪瓷大杯,一只粗瓷酒盅。是他剛才找了半天才湊齊的。這確實是一個主婦缺席的家。  聽鄰居說,劉長子的老婆到南邊打工去了。聽鄰居喝了酒以后說,他老婆實際上也是人家的老婆,幫一個老板管家,還生了個娃,只是把賺來的錢一個不少地寄回來,供這邊的兒子讀書。我不太理解這種事,尤其不太理解人們說起這事時的隨意和淡漠,忍不住想多問幾句。“有什么奇怪?閑著也是閑著,就等于出去尋副業么。”  一個婦人這樣回答我。另一個老人笑了笑:“劉長子能怎么樣?丈夫丈夫。只管得一丈遠的。”他們轉而說起了眼下學校收費的昂貴。他們的計算,供一個孩子讀高中,非得有兩個人打工進錢不可。因此劉長子福氣好,不僅自己可以代課,還有一個既掙錢又顧家的老婆,要不他兒子恐怕早就搓泥巴了——這是務農的意思。  我見過一次他那個似有似無的妻子。大概是知道村里有些說法,她從來沒讓我看到過正面,即便是在水邊的菜園里相遇,她也是去看天上的鳥,或者彎腰去扯除什么雜草,是一個躲避目光的影子。從背影和側面來看,她身姿綽約,而且有了都市生活的風韻,比方衣擺剪裁得很合身,比方衣履有細心的顏色搭配,比方腰身和腳步有一種用心的收斂,沒有鄉間重擔壓出的那種粗放散亂,不會腳步亂刮或者胯骨亂甩什么的。但她沒有市井虛榮,回家來探親,不打牌,不人酒席,日子都浸泡在汗水中,挑著糞桶一閃就隱沒人瓜棚豆架。那一片繁茂綠葉的深處偶爾飄出嚶嚶低語,大概是她與什么鄰居說話,但聽不清楚。  她們隔著綠葉的帷帳說說家常,互相也不見人影。  她丈夫沒有來幫忙。其實,她丈夫無法下地了,因為一場大病,撐著拐杖也蹣跚欲倒,趕回鄉下來料理。我不知道劉長子患了什么病,問起來,他只是笑笑,說得含糊。直到我看到他轉眼間面容枯槁,頭發眉毛漸次脫落,有明顯的放療和化療跡象,才猜出他的病兇多吉少。  他扶著拐杖,再一次沖著我笑笑:“把瓜摘去吃吧。”  “你自己留著吃。”  “我怕是吃不上了。”  “你不要灰心。聽我說,得這種病的成千上萬,其中不少活過了十年,甚至二十年,天天扭秧歌或者踢足球的也大有人在。你一定要心情開朗,積極地與醫院配合。”  “什么醫院?明明是攔路搶劫的土匪。”他目光發直,兩個眼珠擠成了一個斗雞眼,“一個療程就要我八千,要在我身上開金礦么?”  “有什么辦法呢?病在你身上,還是要治的。”  “我絕不給他們吃冤枉錢。”  他看了看天邊的風景,回家做飯去了,轉過身,喘了幾下,拾起了身邊的幾根豆角,又喘了幾下,緩緩挪動了步子。我忙上前去扶住他,問他妻子為何這么快就走了,為何不留下來照料他。“家里也沒有多少事,不用她天天守著。”“多個人手總是好一些。”“守著我,能守得出錢來?”  他說明它*就要考大學了,然后緩緩地朝夕陽走去。鳥雀正在歸巢,水邊的老牛正在回家,家家戶戶的炊煙都升起來的時候,他孤獨的剪影定格在一片火燒云中。(*它:音砣。湘北方言,對小輩的昵稱。)明它是他的兒子,一直在縣城寄宿讀書。我只見過他的考號和上了線的考分,受他父親之托,與某大學的一位朋友通過電話,確保這所大學錄下了他。直到我就要離開這個村子了,有一天從外面回來,才發現他們父子倆坐在我家。他兒子長得像個女孩,眉清目秀,有些靦腆,埋頭翻著一本雜志。父親滿心歡喜地看著這個有出息的兒子,有一種怎么也看不夠的勁頭,目光軟軟地糍糍地撫摸著兒子側面的每一個部位,摸得大學生更靦腆了,扭過頭去看著墻角,躲開父親的目光——他是知道這種目光為時不多從而不忍相接?還是年幼無知從而不覺得這種目光點滴都不可遺漏?  鄰家漢子戴著帽子,蓋住了頭發脫落的頭,是帶著兒子來面謝的,順便也討教些大學讀書的方法,問一點都市生活須知。墻邊的幾只大南瓜,當然是他的謝禮。在整個說話的過程中,他的興致一直很高,聽到兒子說起大學里一些趣事,甚至滿面紅光地哈哈大笑,只是通常比別人笑得慢半拍,目光有些發直,似乎卡在略有所思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我將離開這里,春暖花開時節才會再來一這就是說,如果事情不出現奇跡,他此次戴著帽子的來訪,對于我來說也許是最后一次。我知道拒絕就醫意味著什么。我看見他最后一次摸著我家的桌沿,最后一次放下我家的茶杯,最后一次艱難地站起來,最后一次扶著拐杖走向大門,最后一次給我視野里留下笑臉和彎曲的背影……事實上,我沒有看到這個背影,而是讓妻子去送客。我沒有勇氣在一片談笑聲中,在一個秋高氣爽風和日曛蟬鳴雀噪的好日子,與一個活生生的人永別。這分明是一個歡欣的場景,容不下永別的情節。  我乘車離開此地的時候,甚至不敢朝他家的院門望一眼。此時,他也許站在那里,也許沒有。這種種也許一晃就甩到了車后,離我越來越遠。  現在,我又來到了這里。沒有人向我提起他,我也沒有問起他,一個人的名字就這樣在大家心照不宣的約定之下被刪除了。院墻外的瓜藤又開始蔓延,向路上延伸著妖嬈的觸須,大概是想攔住路人的腳步,想說點什么。花朵也開始綻放了,像舉起一支支金色的喇叭,正在向這個世界大聲地傳誦和宣告什么。我不知道是誰又在這里種下了瓜,或者它們不過是野物,來自去年無人采摘的瓜,來自瓜腐成泥后重新人土的種子。如果沒有人來采摘,它們也許會年復一年地這樣繁殖下去。  清明節,遠近的鞭炮聲不時傳來,當然是各家各戶在上墳。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給劉長子上墳。也不知道他的墳在哪里。我只接到了他兒子的一個電話。他吞吞吐吐,想向我借一點錢。他說網上有人推銷一種彩票透視眼鏡,據說是發財致富的高新技術產品,他很想得到一副。  我不記得是如何回答他的,也不愿意把這個電話告訴村里的人,當然更不會告訴他父親。晚上路過他家院門時,我讓村長等我一下,然后推開半掩的竹門,習慣性地跨過院門的石檻。已近深夜了,西沉的殘月隱在林子里,給曾經排演過歌舞的清冷地坪,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光斑。正房門掛著一把鎖。墻根已布滿青苔。靠近廚房的一根竹管還流著水,但支架已經垮塌,泉水流到了地上。接水用的瓦缸還有半缸積水,有孑孓蚊蠅浮在水面,大概是房主去年所留。這個院子里也有很多瓜藤,從院墻那邊蔓延過來,已經把一條通向屋后的小路封掩,然后爬上了石階,攀上了檐柱,甚至纏住了檐下一張廢棄的犁,在木柄上開出了小小花朵。我知道,待到秋天來臨,這里將會有遍地金燦燦的南瓜,在綠葉下得意洋洋地紛紛探出頭來,一心要給主人冷不防的驚喜。我踏著月光,完成了一次為時已晚的告別。  月下槳聲  雨后初晴,水面長出了長毛,有千絲方縷的白霧牽繞飛揚。我一頭扎入浩蕩碧水,感覺到肚皮和大腿內側突然碾壓著冰涼。我遠遠看見幾只野鴨,在霧氣中不時出沒,還有水面上浮著的一些草渣,是山上雨水成流以后帶來的,一般需要三四天才能融化和消失。嘩的一聲,身旁冒出幾圈水紋,肯定是剛才有一條魚躍出了水面。  一條小船近了,船上一點紅也近了,原來是一件紅色上衣,穿在一個女孩身上。女孩在船邊小心.翼翼地放網,對面的船頭上,一個更小的男孩撅著屁股在劃槳。他們各忙各的,一言不發。我已經多次在黃昏時分看見這條小船,還有小小年紀的兩個漁夫。他們在遠處忙碌,總是不說話,也不看我一眼。我想起靜夜里經常聽到的一線槳聲,帶著螢火蟲的閃爍光點飄人睡夢,莫非就是這一條船?  我在這里已經居住兩年多,已經熟悉了張家和李家的孩子,熟悉了他們的笑臉、袋裝零食以及沉重的書包,還有放學以后在公路上滿身灰塵的追逐打鬧。但我不認識船上的兩張面孔。他們的家也許不在這附近。  妻子說過,有城里的客人要來了,得買點魚才好。于是我朝著小船吆喝了一聲:有魚嗎?他們望了我一眼。我是說,你們有魚賣嗎?大魚小魚都行。  他們仍未回話,隔了好半天,女孩朝這邊搖搖手。我指了一下自己院子的方向:我就住在那里,有魚就賣給我好嗎?  他們沒有反應,不知是沒有聽清楚,還是有什么為難之處。  也許他們年紀太小,還不會打魚,沒有什么可賣。要不,就是前一段人們已經把魚打光了——他們是政府水管所雇來的民工,人多勢眾,拉開了大網,七八條船上都有木棒敲擊著船舷,梆梆梆,嘣嘣嘣,把魚往設下攔網的水域趕。在水面上接連鬧騰了好幾個日夜。這叫做“趕湖”。有時半夜里我還能聽到他們擊鼓般的趕湖,敲出了三拍的歡樂,兩拍的焦急,慢板的憂傷以及若有思索,還有切分音符的挑逗甚至浪蕩……偶爾我還能聽到水面上模模糊糊的吆喝和山歌。“第一先把父母孝,有老有少第二條,第三為人要周到……”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這些久違的山歌,只有在夜里才偶爾鬼鬼祟祟地冒出來。  我后來去水管所買魚。他們打來的魚已用大卡車送到城里去了。但他們還有一點沒收來的魚,連同沒收來的漁網。據說附近有的農民偷偷違禁打魚,有時還用密網,把小魚也打了,嚴重破壞資源。  我的城里的客人來了,是大學里的一位系主任,帶著妻小,駕著剛買的日本轎車,對這里的青山綠水大加贊美,一來就要劃船和下水游泳,甚至還興沖沖想光屁股裸泳。他說這里的水比黑龍江的鏡泊湖要好,比廣西北海的銀灘要好,比泰國的帕堤亞也要好.說出了一串旅游地的名字,顯得見多識廣。我知道,這些年很多學校屬緊俏資源,高價招生,收入頗豐,連他這樣的小頭頭兒也富得買車買房,還公費旅游了好多地方。  我們吃著魚,說到有些農民用蓄電池打魚,用密網打魚。他痛心地說,農民就是覺悟低,一點環境保護意識也沒有。  他還說來時汽車陷在一個坑里,請路邊的農民幫著推一把,但農民抄著手,不給一百塊錢就不動,如今的民風實在刁悍。這種情況我以前也碰到過。  客人們走后的第二天,院子里一早就有持久的狗吠,大概是來了什么人。我來到院門口,發現正是那個紅衣女孩站在門外,提著一只泥水乎乎的塑料袋,被狗嚇得進退兩難,赤裸著雙腳在石板上留下水淋淋的腳印,腳踝還沾著一片草葉。  她是走錯了地方還是有事相求?我愣了一下,好容易才記起了幾天前我在水上的問購——我早把這件事忘記了。我接過她的塑料袋,發現里面有一二十條魚,大的約摸半斤,小的只有指頭那么粗,鯽魚草魚游魚雜得有點不成樣子。從她疲憊的神色來看,大概這就是他們忙了半個夜晚的收獲。  我想起水管所干部說過的話,估計這女孩用的也是密網,沒有放過小魚,下手是有些嫌狠。但我沒有說什么。我已經從鄰居那里知道了他們的來歷。他們是姐弟倆,住在十幾里路以外的大山里面,只因為弟弟還欠了學校的學費,兩人最近便借了條小船,每天晚上在這里打魚。他們的父親幫不上忙,因為窮得沒有醫藥費,已經中年病逝。母親也幫不上忙,據說不久前已經走失了——人們只知道她有點神志不清,曾經到過鎮上一個親戚家,然后就不知去了哪里,再也沒有回家。  我收下了魚。在完成這一交易的過程中,她始終拒絕坐下,也沒有喝我妻子端來的茶。她似乎還怕狗咬,說話時總是看著狗,聽我說狗并不咬人,還是怯怯地不時朝桌下看一眼,一見狗有動靜,赤裸的兩腳就盡可能往椅子后面挪。  “你很怕狗么?”我妻子問。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家沒有養狗么?”她搖搖頭。“你喝茶。”她點點頭,仍然沒有喝。  她提著塑料袋走了以后不久,不知什么時候,狗又叫了,窗外橘紅色一晃,是她急急地返回來,跑得有點氣喘吁吁。  “對不起,剛才錯了……”她大聲說。“錯了什么?”“你們把錢算錯了。”“不會錯吧?不是兩斤四兩么?”“真是算錯了的。”“剛才是你看的秤,是你報的價,你說多少就是多少,我并沒有……”我覺得自己沒有什么。“不是,是你們多給了。”我有點不明白。  她紅著臉,說剛才回到船上,弟弟一聽錢的數字,就一口咬定她算錯了,肯定沒有這么多錢。他們又算了一次,發現果然是多收了我們一塊錢。為此弟弟很生氣,要她趕快來退還。  我看著她沾著泥點的手,撩起橘紅色衣襟,取出緊緊埋在腰間的一個布包,十分復雜地打開它,十分復雜地分揀布包中的大小紙票.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一塊錢怎值得她這樣急匆匆地趕來并且做出這么多復雜的動作?“也就是一塊錢,你送魚來,就算是你的腳力錢吧。”我說。“不行不行……”她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再說,我們以后還要找你買魚的,一塊錢就先存在你那里。”  “不行不行……”撥浪鼓還在搖。“你們還會打魚吧?”“不一定。水管所不準我們下網了……”“你弟弟的學費賺夠了嗎?”“他不打算讀了。”“為什么?”  她沒有回答,只是固執地要尋找一塊錢。她的運氣不好。小鈔票湊不起一塊錢。遞來一張大鈔票,我們又沒有合適的散錢找補。就這樣你三我四你七我八地湊了好一陣,還是無法做到兩清。我們最后滿足她的要求,好歹收下了七角,但壓著她不要再說了,就這樣算了,你再說我們就不高興了。  她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渾身不自在。猶猶豫豫地低頭而去。傍晚,我們從外面回家,發現院門前有一把蔥。一位正在路邊鋤草的婦人說,一個穿紅衣的姑娘來過了,見我們不在,就把蔥留在門前。不用說,這一大把蔥就是她對魚款的補償。  妻子嘆了口氣,說如今什么世道,難得還有這樣的誠實。她清出一個舊挎包,一支水筆,說可以拿去給紅衣女孩的弟弟上學,說不定能替他們省下兩個錢。但我再沒有遇上紅衣女孩,還有那個站在船頭為她搖槳的弟弟。有一條小船近了,上面是一個家住附近的漢子,看(www.lz13.cn)上去比較眼熟。從他的口里,我得知最近水管所加強禁漁.姐弟倆的網已經被巡邏隊收繳,他們就回到山里種田去了。他們是否湊足了弟弟的學費,弟弟是否還能繼續讀書,漢子對這一切并不知道。  人世間有很多事情我們并不知道,何況萍水相逢之際,我們有時候連對方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說不出話來。每天早上,我推開窗子,發現遠處的水面上總有一葉或者兩葉小船,像什么人無意中遺落了一兩個發夾,輕輕地別在青山綠水之中。但那些船上沒有一點紅。每天晚上,我走在月光下的時候,偶爾聽到竹林那邊還有槳聲,是一條小船均勻的足跡,在水面上播出了月光的碎片,還有一個個夢境。但我依稀聽得出槳聲過于粗重,不是來自一個孩子的腕力。  我走出院門,來到水邊,發現近處根本沒有船。原來是月夜太靜了,就刪除了聲音傳遞的距離,遠和近的動靜根本無法區別,比如剛才不過是晚風一吹,遠在天邊的槳聲就翻過院墻,滾落在我家的檐下階前,七零八落的,引來小狗一次次尋找。它當然不會找到什么,鼻子抽縮著,叫了兩聲,回頭看著我,眼里全是困惑。  我也不明白,是何處的槳聲悠悠飄落到我家墻根?  (選自《2004中國年度短篇小說》)   韓少功作品_韓少功散文集 韓少功:遙遠的自然 韓少功:靈魂的聲音分頁:123

如果你想像我一樣,白天上班晚上寫字  文/一直特立獨行的貓  很多人問我,如果像你一樣,白天上班晚上寫字,還想寫出一本書,這條路難不難?  其實拖著疲憊的身體點燈熬夜不算什么,如何面對周圍人的猜測和詆毀才是這條路最大的痛。我第一次文章上新浪首頁的時候,同事說我利用公司資源;第一次在臺灣出書的時候,朋友說我一定有干爹投資;第一次簽電影版權的時候,小伙伴說我一定被導演包養了……好在,這一切過去很久了,現在也沒人再說什么了,只是有些痕跡,會永遠的掛在你心里,是成長的痛,是熱情的心一點點變高冷的代價。還好,這些路,已經一個人走過來了。  我有一個紅人朋友,一個挺開朗的大男孩,業余時間也寫字,也寫出幾本書來。上一本他的新書發布的時候,在朋友圈里寫了一句話:“老板,這書真的是我來公司前寫的,不是一邊上班一邊寫的。”心里特想笑,是那種戚戚焉的理解的笑。平日里的他,每天忙得屁滾尿流的,我跟他說句話都費勁,他自己都笑稱自己忙到沒朋友了。有一次我問他:“你老板會在意你在網上寫字,還挺紅么?”“所以我要很忙很忙,這樣老板才能不懷疑我吧。”  很多人不理解,不就是寫個文章么?有這么多麻煩嗎?事實上,當你一個人默默寫字的時候,沒人會在乎你寫了什么給誰看,但當你寫的越來越好,很多人都看得到的時候,你周圍的世界就會慢慢發生變化。你需要明白,并有足夠的能力去承擔這樣的變化,包括隨之而來可能發生的所有委屈和不理解,這才是這條路上最大的障礙。因為很多人認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你也應該做不到,如果你做到了,那肯定有什么極端的方法,比如文章開頭我曾聽到的話一樣。他們不相信,就憑你,憑什么那么多人喜歡你,憑什么別人要給你花錢幫你完成夢想,憑什么樣樣好事都追著你。雖然你知道,自己是如何點燈熬夜,足不出戶的在蜂蜜色的燈光下努力,但看客們沒人在乎你的委屈和清白。這時候,其實你不需要怪誰,這是人之常情。四年前第一次出書的時候,我去公司的衛生間里,聽見有同事在外面議論:“聽說咱公司有個女孩出書了,還挺紅的,咱公司還真是工作量不足,還有時間寫書呢。”我好想推門出去問她們:“那白巖松是不是也閑的沒事干了,出了好幾本書?”我沒說出來,只是在格子間里默默的難過了一會兒。  當然,你會說:“在乎他們干什么?一群Loser而已。”但是,很多時候,當我們還很弱小的時候,特別是還在搖搖欲墜間,只能成年累月的努力,還看不到一點光芒和希望的時候,內心會變得很脆弱。嘴上你可以說“滾蛋”,但心里還是會難受,特別是你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看到陽光的那一天的時候。這個歷程誰都會有,不管是看似灑脫霸氣的老男人,還是高冷不吝的冰小姐,都是一樣的。(www.lz13.cn)如果你現在正在這個階段,看不到陽光,也不甘心退縮,別擔心,別害怕,一直往前走,Loser遍地有,不缺你一個,往前走。  幸運的是,今天我遇見了足夠信任我的老板和同事,周圍的朋友也都是這么多年一直站在我身邊跟我掏心掏肺的朋友,以讓我能不再被流言蜚語所干擾。雖然我并沒什么大名,也就只能寫點狗血勵志文,但已經足夠足夠幸運。至少不像一些在這條路上被逼到辭職寫作,或者干脆放棄而乖乖上班的朋友一樣。我始終記得一句話:“在一個人慢慢成長的過程中,有真的敵人,也有假的朋友,該來的都會來,該成功的都會成功,誰都擋不住。”  今天看到韓寒新書里的一句話,覺得特別勵志:“曾經很多人說我是一個大的神秘團隊包裝的產物……后來明白,看客們誰關心你的清白和委屈啊。我出版,有那么好的發行公司;我拍《后會無期》,有那么多優秀的人才。世界就是這樣,好馬配好鞍,好船配好帆,王八對綠豆,傻逼配腦癱。沒太大意外,萬物都會自然歸位。”  如果你也有這樣那樣的夢想,如果你正在走孤獨但決絕的路上,如果你正為自己堅持的事迷惘,如果你正在為流言蜚語感傷,這段話同樣送給你。  有些痛,你以為會一輩子記得,但終將在念念不忘中慢慢忘記,留下的,只是轉身回眸時候的莞爾一笑。你忍住一切向前走的樣子,會在你心里刻成一把刀,讓你長成參天的模樣。 如果你不放棄,上帝定會來救你 如果你種下的是葵花,秋天你將收獲一片黃金仿寫 如果你不曾為我們的未來而努力,那你拿什么證明你愛我分頁:123

在陌生城市打拼的你,過著怎樣的生活?  文/書的超  你有沒有在異鄉生活的經歷?一個人在街角的咖啡店駐足,一個人在跨年夜去看煙火,一個人拿著大包小包回到漆黑的房子,也一個人輕聲對自己說晚安。  我的朋友栗子在離家八百公里的一座城市上班,工作日衣著得體、光鮮亮麗,周末犒勞自己的方式卻是一頓路邊的煎餅果子。我不是說煎餅果子不好吃,而是說她的生活方式代表了一部分在陌生城市打拼的我們。  有人在外求學,也有人在外工作,世界之大再舒服的床也不是家。但我們為了眼下的生活和遠方的田野,總要經歷一段遠離故鄉的時光。  1  我的朋友欣兒說在陌生城市過著一種看似絢爛奪目的生活。好像和栗子的狀態很像,但還是有些不一樣。像欣兒這樣的普通白領在陌生城市拼搏的絕不占少數,習慣了朝九晚五的他們在公司和宿舍間來往。  我好奇地問她為什么稱住的地方為宿舍?她說,在她的本能反應里,家應該有媽媽的嘮叨和爸爸的吐槽,而租來的房子里連陽光都沒有,怎么可以和家相比?  我想也是,雖然租來的房子算不上糟糕,但到陌生城市打拼還是要有承受孤獨的勇氣。我特別佩服她這種 " 初生牛犢不怕虎 " 的勇氣,這種勇氣來源于她對當下和未來的篤定。她知道未來不易,但她卻敢于承擔不易。  欣兒沒有男朋友,那天還開玩笑說自己修得好馬桶搬得動衣櫥,還要男朋友干什么。實際有沒有男朋友和具不具備修馬桶的能力沒有關系,在陌生的城市里生活,照顧好自己是最基本的能力和要求。  今天看她發了條朋友圈,圖片中的她在小劇場看話劇,配文是一句臺詞。她說很多人羨慕她還有這種閑情逸致來看話劇,但沒人知道每次回到家后她都覺得孤獨。  大多數成年人的生活都是這樣,藏起來疲憊的眼神和心酸的感慨,不愿父母操心也不想路人圍觀,于是就算沒有那么好,也還是會說自己過得很好。那些朋友圈里滿是故事的朋友,可曾活出了朋友圈里瀟灑的自己?  2  我的學弟劉寧說,當然是為未來而奮斗的生活。劉寧是大四的學生,他的專業是平面設計,所以白天在教學樓上課,晚上在圖書館畫畫成為了他的日常。他說,畫畫不僅為他帶來了經濟來源,還促成了他和女朋友的相識。  劉寧有一個談了兩年的女朋友,因為她在網上評論了他的作品而有了聯系,后來兩個人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周末兩個人一起聽民謠看畫展,這樣的生活聽起來就已經足夠讓人羨慕了。  昨天他和我說,他的畫通過了篩選,女朋友也找到了穩定的工作。我不禁暗自感嘆:在通往夢想的路上,有一個人見證著你的一切可真美好。劉寧的夢想是畢業之后做一名自由插畫師,聽起來有些遙不可及,可單就為這遙不可及的夢想而奮斗,就已經是很多人不敢想的事情了。通往夢想的路途一定很遙遠,但是也正是因為遙遠才可以稱得上是夢想。  樹立夢想從來不是一件難事,你可以有各種各樣天馬行空的幻想,但難的是堅持和實踐,難的是實現夢想。在逐漸成熟與老去的過程中,希望我們還有執著于夢想的勇氣,希望我們能過上理想的生活。  3  馮建國說,他想要普通的生活。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從他手里接過剛做好的烤冷面。老馮是公司門口賣烤冷面的攤主,也是一位快車車主。白天開車行駛在這座城市的各個十字路口,晚上為陌生人做出百米飄香的烤冷面。  老馮的生活比較單調,也正因為單調所以才接觸到很多陌生人,陌生人像一面鏡子,從鏡子里老馮經常反省自己,思考人生。老馮反省的結果是下個星期不來賣烤冷面了,他來這座城市那么多年,是時候領著媳婦好好逛一逛了。  老馮的穿著和身材一點兒都沒有中年人的油膩,在陌生的城市里一直默默地生活和工作。后來他還說,陌生的城市不可怕,因為他的家人都在這里,家人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我看著老馮那笑起來一臉的褶子,真替他感到幸福。  有人說 " 家是一座溫馨的港灣 " ,聽到這句話你可能覺得膩了。可是,我在網上搜索了無數處港灣,最戳心的那處,還是家。  4  不管你現在是為了眼下的生活還是為了遠方的田野而奔跑,都希望你在這座陌生的城市里活出自己的樣子。也正是因為無數個陌生人齊聚在這所城市,它才有了自己的風景和溫度。  我們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因為種種原因而拼搏,過著不好不壞的生活。很多人感受過這座城市的冷漠但還是選擇留了下來,因為還有數不清的美好回憶和最珍貴的情誼舍不得割舍;  很多人在角落里捂著嘴哭過,可一轉眼還是會自信地前進,因為他們也被認可、被需要;很多人說自己依舊沒有過上想象的生活,但好像比當初站在原地的時候強了很多。  孤獨、無助、悲觀是剛來陌生城市生活的代名詞,而堅韌、成熟、自信則是走過困難之后的收獲。我們都曾經歷過人生的不如意和獨自打拼的落寞,但好在生活不會虧待每一個真心努力過的人。  希望我們都能在陌生城市里遇見很好的朋友,結識志同道合的另一半,取得讓自己滿意的成就;希望我們能早日擺脫陌生感,逐漸在這里活出自我。嘿,在陌生城市打拼的你,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 從小地方來,到大城市打拼:我的人生之路到底在哪里? 寫給每一個從小地方到大城市打拼的你 我們辛苦打拼,不過為了讓所愛的人過得更好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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